元旦假期,我到電影院看了客家大片~~ <一八九五.乙未>

看的我好感動好感動唷!! 我用了二張面紙擦眼淚擦的二張都濕透了><”

也許是因為我是客家人,聽的懂那些電影裡真正的對話,

所以更能深刻的了解那些說話的語氣、情緒、‥等等,

而不是像一般觀眾朋友只能透過字幕去了解這個故事~~~


看完這部電影,我想說,我以這群客家祖先為榮、以身為客家人而驕傲!!

他們不分種族團結的精神、義氣,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大愛精神都令人折服!


電影最後出現了一些字幕,表示男主角吳湯興的後代現居苗栗銅鑼一帶~~

我想起二專好友姓吳也是住銅鑼~ 馬上傳了簡訊問她祖先是不是吳湯興?

回家後跟家人分享這部電影,也回三義的大姐提醒了我~~

外公也是姓吳、從小也是在銅鑼長大! 我才想到~ 啊? 對吼~我怎麼會忘了? ><"

可惜的是外公在我國三時過世了~ 我現在沒辦法問問外公知不知道這段歷史?

有機會我再請媽媽看看查不查的到祖譜??

搞不好我會這麼感動~~ 是因為我的血液裡有這些抗日英雄的基因啊^^


以下二段是我在官方網站抓到的大綱~~ 給有興趣的朋友參考 ^^


美麗的黃賢妹(楊謹華 飾)曾遭土匪擄去,後來雖平安歸來,

卻沒人相信她的清白。秀才吳湯興(溫昇豪 飾)不顧流言依約娶了她,

信任與愛令她銘感在心。為了抗日,吳湯興投筆從戎,組成了客家義民軍。

當他率領客家男丁為保家衛國而奮戰時,他的妻子黃賢妹則與全村女眷

共同染衣耕作,作為他的強力後盾。

吳湯興起初屢戰屢捷,後來卻在新竹阻擋日軍失利,並陷苦戰於苗栗。

由於兵力懸殊,加上武器糧餉所限,他最後僅能以游擊戰術,

拖延日軍南下的速度。而原先並肩抵抗的清官眼見大勢已去,

紛紛逃回中國,使他處境更如雪上加霜…。盛夏時分、荷香蟬鳴,

黃賢妹於苗栗溪畔漂布時,竟意外遇見了牽馬路過的日本軍醫森鷗外…,

原來日軍已兵臨家園,情勢嚴重顯然超過了預期…。



【一八九五】是一部融合了客語、台語、原住民語、華語、德語和日語等

六種語言的電影,電影根據真人實事改編,敘述1895年台灣被滿清割讓

給日本,由客族的吳湯興、姜紹祖率領各族群的義士共同抵抗外侮的感人

故事。不僅語言多元,【一八九五】就連卡斯陣容也集合不同省籍的演員

共同演出,如溫昇豪、楊謹華、張書豪、李佳穎、唐美雲、徐樂眉、

李興文及名嘴吳念真之子吳定謙等。

導演洪智育表示:「我們希望觀眾看到一百多年前,

不分族群的先民們如何愛台灣。」

立法院朝野立委更是不分藍綠都十分肯定【一八九五】這部國片。

吳志揚就稱讚【一八九五】優美又具深度,曾擔任客委會副主委的

現任立委邱議瑩則說,這部電影展現了愛台灣的心。

客委會主委黃玉振說,「一八九五」雖是描述客家人抗日,

最後閩南人、原住民都一起投入,是一部關於台灣的電影。



以下則是在網站上看到的影評之一

《一八九五》的性別變奏 原文刊載 蘋果日報 2008年12月23日

作者 孫瑞穗(婦女新知基金會前董事)


蟬聯了好幾周國片最高票房的《一八九五.乙未》,激勵民族情緒,

儼然繼《海角七号》之後成為全民參與的新台灣國族電影。

許多人情不自禁地拭淚,莫不為吳家庄「客家三傑」保衛鄉土

而不幸殉身的英勇事蹟肅然起敬。

我必須承認這部堪稱史詩級的電影真好看。然而,片中那位受盡屈辱,

為家為族為國更為夫吞下一切羞辱而始終不語的「賢妹」,

卻一直讓我牽掛。從頭到尾她是如何吞下如此巨大的「羞辱」呢?

她明明是「被害者」,為何最後卻被要求承擔一整個族群的榮辱呢?

這原本是個性騷擾兼綁架案,到底最後是如何通過族人共謀而逆轉為

「不可說的秘密」?賢妹如何自處?她難道不生氣?

對台籍匪類慣於攔截客籍婦女做妾,或羞辱後放回客家庄這類醜聞,

電影只有幾句話輕輕帶過:「被土匪綁架到山寨的婦女,放回也沒用。

因族人便認定她們已失去貞節,放回後也必將之逐出家門。」

一語道盡少數族群的認同邊界劃定,如何通過「女人貞操」的性別規範

與懲罰來處理「同族女性」。


賢妹為國族忍屈辱

然而,國族敘事隨即給了吳哥至上的道德禮讚:「有情有義的吳哥

堅信賢妹貞節烈志,依了婚約最終還是娶她為妻。」本來該報仇的或該

被抹除的「恥辱」,因為「賢妹」貴為大哥身邊的女人而「例外地」逃過

家法,「新家規」卻是:「妳就把委屈吞下來吧。」處處可見維繫家族

團結的「兄弟盟」,正就搭建在「女人被次等化、被物化」的邏輯之上。

萬萬沒料到,有情有義的客家英雄吳哥一直到戰場上才發現,

合作抗敵的兄弟,原來正是當年侮辱他妻子的惡徒。

孰可忍,孰不可忍,眼見男子氣概就要盡失。

於是大丈夫一拳打過去,匪類不得不低頭認罪。

然而,此時此刻兄弟合作殺敵還是比較重要,妻兒羞辱可以暫時放在一邊。

「兄弟盟」的不容挑戰,正是家國史最核心的關鍵敘事,也是

「賢妹主體」被迫沉默的主因。

《一八九五》的影像敘事其實是有代表性的典型「國族敘事」。

這類敘事邏輯慣於將「性別」矛盾放進「家/種/族/國」大框架之「內」,

被要求強忍委屈淪為次等範疇,要不,將被逐出家門,

劃歸家/種/族/國界之外。

黑種女性主義文化批評家bell hooks曾針對黑種男性最愛的嘻哈音樂

中「女性形象」提出批判,她指出在白種父權社會中,黑種男性反而容易

把「種族挫敗感」轉移發洩在跟他們同種的女性身上,因而在性別關係中

他們往往表現得比白種男性更暴力,更歧視女性,卻反而更被社會同情。

少數族群女性主體一來受到男性中心「家國大敘事」掩蓋,二來還被

同族男性放進性別暴力之中,她們的性別解放運動勢必得同時處理「種族」

和「國族」交錯而成的權力運作才行。

為了使「女人」浮出歷史地表,使「少數女性」開口說話,

hooks特強調「重讀」種族史,鼓勵創作者「以少數女性為主體」來

「重寫」悠悠家國,譜出性/別變奏曲。


改寫在地歷史故事

在國片復興之際,影像敘事遠比過去深入細緻的批評寫作更有大眾影響力,

也正以更大卻更隱微的力道銘刻著我們的心靈和視界。在對外輸出

「台灣經驗」時,在地歷史故事開始有許多機會被翻新、再現、改寫,

然最後到底改成「誰的」觀點,「誰的」故事,端看闡述中所隱藏的

「性別意識自覺」及「性別主體性」是否堪被放在陽光下檢驗。

我必須承認像《一八九五》這樣感人的典型國族敘事實在把

「傳統客家女性」再現得太被動了,因而難以容納當代女性的平權靈魂。

我們被迫一面心動拭淚,一面靈魂出軌。紫色靈魂的騷動讓我想徹底改寫

這個劇本。像這樣,我突然看見「賢妹」開口說話了:

「吳哥,不瞞你說,在剛剛給那個匪類送去的紅豆湯裡,

我偷偷放了三人份的瀉藥。」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Joyce Le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